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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节


  《朕与皇姐》作者:春棠许许

  文案:

  裴珩幼时遭废,随母家发配边疆,受尽苦楚,亲信散尽,唯侍女月栀伴他左右,不离不弃。

  十年边关苦寒,裴珩重回京城,登临帝位,封月栀为公主,赐居公主府。

  月栀多年积劳成疾,如今体弱眼盲。

  裴珩只盼她余生安好,再无烦忧,可在亲眼看到她微笑着轻抚那年轻医官的脸时,他气恼愤恨,碾碎了玉扳指,几近失态。

  无数个风雪夜里,她的温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
  那晚,裴珩做了个荒诞的梦。

  梦中旖旎蚀他的骨,噬他的魂,予他灭顶的欢愉,不顾一切,翻天覆地,醒来一身热汗,佳人犹在眼前……

  为止住那不堪的念头,他给月栀指了个驸马。

  他一忍再忍,终究没抵住思念,想在她大婚前再看她一眼。

  只一眼,他心心念念的皇姐便回身望向他,澄澈的眸子莞尔一笑,“来人可是驸马?”

  裴珩霎时哑了喉咙,眼神灼热,“是。”

  他扶住她孱弱柔软的身子,虔诚吻她,彻底陷进了无可挽回的疯魔。

  *

  月栀大婚后,时常感到古怪。

  新帝为她亲选驸马,却不要驸马陪她入宫;

  新帝从不屑儿女私情,竟会问她与驸马的内事;

  她与驸马恩爱甜蜜,彼此无半点隔阂,可她怀有身孕后,驸马却离奇失踪了。

  月栀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。

  直到新帝特赐她进宫养胎,私下说话时,牵住了她的手,“皇姐别难过,你还有朕,朕会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。”

  那双布满薄茧的手,曾无数次在她肌肤上烧起炽热……她不可能认错。

  温婉病弱大美人×阴湿偏执小皇帝

  1.双洁,女主大男主六岁,男女主无亲缘关系

  2.感情流,狗血,剧情为感情服务,有替身、先do后爱(女主)、巧取豪夺、追妻火葬场等内容,但整体是甜的

  3.男女主非完美人设,可吐槽角色,但不要骂作者哦

  4.文案存于2025.7.16

  内容标签: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姐弟恋 救赎

  主角:月栀 裴珩

  其它:狗血,君夺臣妻,亲情变质,阴湿男,巧取豪夺,姐狗

  一句话简介:[正文完]错把皇帝当驸马

  立意:美好的感情治愈心灵创伤

第1章

  黄昏,月栀走进西配殿,瞧外头没人,才从里面落上门栓。

  她钻到床底,挪开松动的砖头,看到里头亮闪闪的金银,不由得满足一笑。

  小心地把怀里的银子放进去,将砖头盖上,恢复原状。

  一个月前,她只是皇宫绣房的一个小绣娘,得幸认了太子的奶娘做干娘,才有机会进东宫伺候太子,后被太子钦点要过来,做了近侍宫女。

  如今月例翻倍,赏赐丰厚,一个月不到就攒了不小的一堆金银。

  伺候太子哪里都好,能住配殿单间,吃用不必求人,每日要做的活不多也不累。

  只有一点,贴身伺候太子的不止她和干娘张嬷嬷,还有两个皇后亲赐过来的宫女,袖玉和采莺。

  在宫里办事,向来是看谁的靠山更硬,张嬷嬷不能与皇后抗衡,她自然也不敢违背袖玉和采莺,时不时就被她们要求绣些帕子汗巾什么的。

  好在月栀机灵,一张帕子磨磨蹭蹭绣一个月,哪怕二人不满,也不得不折服于她手下精美的绣样,彼此勉强相安无事。

  总的来说,她很满意现在的日子。

  月栀搬出绣篮,趁着太阳还没下山,再缝几个小玩意儿哄太子开心。

  外头偏门被推开,她只当是住在隔壁的干娘回来了,没有多想,却听那脚步声朝自己门前跑来了。

  “月栀,太子哭了,你去哄哄他吧。”是袖玉的声音,语气焦急又不情不愿。

  月栀不解,太子年纪虽小却早慧,一贯懂事乖巧,怎会平白无故的哭了?

  她打开门,犹豫道:“可我在绣帕子,你不是说我明天再不绣好给你,你就叫我知道厉害吗……”

  “帕子你慢慢绣,今天这个忙你必须得帮我。”袖玉皱着眉,拉扯她往外去。

  走到太子寝殿门外时,月栀看到了站在廊下的采莺,看热闹似的瞟她们两个,只是那眼神更多落在袖玉身上。

  想是袖玉也去找采莺帮忙了,采莺不但没答应,还站在这儿等着看笑话。

  月栀摸不清她们两人之间的勾心斗角,被袖玉推进了太子寝宫,身后的门也被关上了。

  “袖玉姐姐,今日不是我值夜啊。”月栀贴着门求告外头。

  袖玉低呵:“少废话,伺候太子是你的本分,你还敢讨价还价?再多言,惹恼了太子,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
  月栀只得离了门边,往里间去。

  寝殿内燃着明烛,熏炉里升起冉冉烟香,宽大的床榻上传来低低的哭声,引着月栀断深入,关上里间门。

  走到榻前,撩起如蝉翼般清透的帷帘,就见被下鼓起一个小丘。

  她俯身去轻轻抚摸那小丘,“太子,您这是怎么了?”

  声音落罢,缩成一团的裴珩坐起身来,掀了身上的被子,见是月栀来了,委屈的扑过来抱住她,哭得更凶。

  裴珩八岁便被立为太子,皇帝本许皇后再将他留在身边教养两年,皇后却道“储君该多历练,早脱稚气”,叫他搬进了东宫。

  时至今日,裴珩仍不过九岁孩童。

  月栀比裴珩大了六岁,不止把裴珩敬为太子,也把他看作是干娘辛苦奶大的孩子,对他多生关怀照拂之心。

  她轻轻抱住他的后背,抚顺他的呼吸,等人哭够了,才掏出帕子来擦擦他满是泪痕的脸。

  “白日里不是好好的吗,怎么突然哭得那么凶,是陛下又斥责您了?”

  裴珩摇头,“不是父皇。”

  他吸了吸鼻子,哭的脸上泛红,小声呢喃,“是袖玉,她摸我……”

  月栀不解,“她近身伺候您,难免不小心碰着摸着哪儿,许是跟您玩挠痒痒?”

  闻言,裴珩赌气的瞪她一眼,“你信她还是信孤?她是故意的,摸了我的腿,还想脱我的亵裤,无礼犯上,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
  月栀听着,眼神懵懂。

  听这意思,袖玉是要抢小太监的活?

  可近侍宫女的月例跟近侍太监差不多,袖玉又惯会偷懒耍滑,做这事儿不得赏又惹太子生气,她图什么呢。

  月栀想不通,没再深究,从腰间摸出一只巴掌大的布鱼,递到他跟前。

  “太子昨日教奴婢的诗,奴婢已经背会了,今日太子再教奴婢一首,教会了,奴婢就以此为谢。”

  裴珩到底是孩子心性,瞧见新玩意就挪不开眼,看那布鱼是红底金线绣的锦鲤,鱼眼处缀了半颗黑色的珠子,好看又精致,顿时喜上心来。

  转着心眼儿跟她还价,“你只会死记硬背,背得太慢了,要一晚就教会,一只布鱼可不够。”

  月栀微微一笑,俯身把头蒙进被子里,示意他进来看。

  裴珩钻进去,赫然见那锦鲤的眼珠在黑暗中亮着荧光,而锦鲤收边的地方缝进了一圈细碎的黑石头,此刻也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
  精美的布鱼此刻就是一条开了金光的宝鱼,看得裴珩,眼睛都亮了,忙不迭答应。

  “我现在就去写来教你,睡前指定叫你背会。”

  裴珩激动的去找笔墨,月栀收起布鱼,看他忘却了方才的不开心,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。

  干娘教导过她,袖玉和采莺做的事,背后多是皇后娘娘授意,哪怕偶尔自作主张犯了错,息事宁人最好,否则告到娘娘和陛下面前,吃亏的只会是她和干娘。

  今日是袖玉惹了太子生气,可这事儿怎么听都像小打小闹,她听不明白,更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裴珩默写了诗回来,还将往日留给张嬷嬷的矮榻搬了出来,叫她坐过去。

  二人坐在床前,一高一矮,守着烛灯,念句释义,点字背诗。

  两个时辰后,月栀成功将诗完整的背了一遍,裴珩也困得睁不开眼,手里握着新得的布鱼睡着了。

  一夜好眠。

  *

  晨起,月栀收拾好二人的床铺,正要叫小太监进来为裴珩换衣裳,被裴珩止住。

  他下床去衣柜里拿了一包东西出来,布包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大,其貌不扬,交到月栀手上,分量也不重。

  “赏你的,拿去玩儿吧。”

  太子赏的定是好东西,月栀心中暗喜,双手接过,下跪谢恩,“奴婢谢太子赏赐。”

  出了寝殿,外头不见袖玉和采莺,估计不是在睡懒觉就是去了皇后宫里。

  她正好不想见她们,匆匆回了西配殿,落了门栓才打开布包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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