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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节


  将军府和谢家的婚事一来二去的,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如今能现场看热闹,怎有人会错过?

  贺宜宁藏在袖中的手紧握了握,随即转身上前几步,捏着手帕一副委屈又愤愤的模样。

  “谢公子,当初是你要退婚的,如今你我之间婚事早已不作数,怎得又要上门纠缠?难不成是瞧我将军府无长辈在家,刻意来羞辱我的?”

  此话一出,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。

  “这谢探花也忒不要脸了,都退婚了还要来骚扰人家姑娘。”

  “难不成谢探花是后悔了?”

  “后悔也没用,你们可知如今和将军府有婚约的,是谢太傅!”

  “谢知砚?那不就是谢探花的小叔!”

  “这谢探花嫌贺小姐行为粗俗才退了婚,可今日一见,贺小姐温婉大方,想来这退婚一事怕另有缘由。”

  “你们说,会不会是这谢探花另有佳人......”

  周围的言论一字不落的落入谢奕辰耳中,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最后只好拂袖而去。

  倒是贺宜宁,柔柔弱弱地靠在春眠身旁,转身后却尽是报复之后的得意快感。

  谢奕辰,这只是第一步,前世种种,我会让你付出千百倍代价!

  赶走谢奕辰后,贺宜宁心情莫名的好,午膳都多吃了两碗饭。

  午后她刚想在院中练剑活动活动,春眠又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。

  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,贺宜宁无奈道:“这回又是谁来了?谢知砚?”

  春眠有些惊讶地连连点头,“姑娘怎知?这次我拦不住他,谢先生已经在前厅等候了。”

  贺宜宁将自己的软剑擦拭干净,放入剑匣后,又到妆台前给自己上了两层妆粉。

  确认自己看起来温柔娇弱的样子,才放心地往前厅走去。

  谢知砚刚好喝完一口茶,便瞧着贺宜宁来了。

  “谢先生,今日前来有何贵干?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吗?”贺宜宁微笑着看向他,与见谢奕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  谢知砚刚想回应,又觉得不妥,只得转移话题,“听闻今日奕辰上门闹了一番,若有打扰到贺小姐,在下替他道歉。”

  贺宜宁语气温柔地回答:“谢先生与谢探花是叔侄,那往后我也算是他的长辈,此次就当是晚辈不懂事,我不会怪罪他的。”

  谢知砚微微颔首,见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沉吟片刻后,有些欲言又止。

  贺宜宁见状,很是懂事的开口:“谢先生有话不妨直说,你我之间不必如此。”

  谢知砚看向她,试探性地询问:“贺小姐,前些日子你提到的那本有关春闱舞弊的话本,可否借我一观?”

  贺宜宁心中暗笑,果然是为了那话本而来!

  她故作可惜道:“前不久昭玉公主将我这儿所有的话本都拿走了,先生要看,怕是要去问昭玉公主要了。”

  谢知砚面上平静,心中却有了答案,昭玉公主不过是说辞而已,又或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话本。

  “那贺小姐可否告知,这话本是从哪间书铺所买?”

  贺宜宁看向春眠,春眠福身回道:“是奴婢在一位云游的方士手中偶然所得,那方士说这是孤本,奴婢才想着买回来给姑娘解闷儿。”

  谢知砚闻言,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只好起身告辞。

  贺宜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  几日后,京城有说书人讲了一段新故事,内容正与春闱考题泄露有关,且话里话外暗指此事与大皇子有关。

  故事传得沸沸扬扬,百姓们也都议论纷纷。

  皇上得知后大怒,命大理寺严查此事,并让礼部从旁协助。

  大皇子宫内。

  慕容乾生气地将桌上的茶壶扔在地上,指着一旁的谢奕辰大骂:“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?如今这消息又是谁传出去的?谢奕辰,你莫不是在戏弄本宫?”

  谢奕辰也很是疑惑,明明此事做得极为隐蔽,民间为何会流传起有关春闱舞弊的故事?

  “殿下息怒,容臣详查,必定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
  慕容乾看着他,眼里除了愤怒,还充满了怀疑,“谢奕辰,你该不会是和你那小叔联合起来诓骗本宫,好给太子铺路吧?”

  谢奕辰赶紧跪下解释:“殿下明鉴,臣对殿下绝无二心!三日,给臣三日,一定查出这背后是谁在搞鬼!”

  “最好是,否则你这监察御史的官儿也不必做了。”

  慕容乾生气地挥手让他离开,还好目前并无确凿证据指向自己,若谢奕辰查不明白这件事,自己也不必留着他了。

第18章

  谢奕辰从宫里出来后并未回府,而是去了福满楼。

  那日他与大皇子在福满楼商议有关春闱之事,最开始传扬考题泄露的说书人也在福满楼出现过。

  很有可能是福满楼有人走漏了风声,他必须在大理寺前找到那说书人。

  然而他来得不巧,福满楼几日前有客人醉酒闹事,砸了好些桌椅板凳,最近正在闭店修整。

  掌柜便趁此机会,给所有小二和大厨放了假,自己则带着家人出门游玩儿一段时日。

  谢奕辰看着福满楼皱眉,如此巧合,他怎会信?

  看来的确有人暗中在与自己作对,到底会是谁呢?

  将军府内。

  贺宜宁正坐在院中,翻看着手中的账册,旁边还站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,十分恭敬。

  “小姐,这月账本我已经整理好了,算上近几日请说书人和重新装饰酒楼的银两,这月盈利还剩五千四百两。”

  说话的是刘允,福满楼明面上的掌柜。

  而福满楼真正的主人,是贺宜宁。

  福满楼原本是一家小酒馆,名唤“今时月”,是苏惠与贺钊成婚时,皇后送给苏惠的嫁妆。

  苏惠不爱经营这些,婚后又随贺钊常年住在边关,所以今时月一直没怎么打理。

  直到贺宜宁及笄后,为了锻炼她,苏惠便将酒馆交给了她打理。

  贺宜宁此前虽未回过京城,但刘允可是她亲自挑选的掌柜,这些年将酒馆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
  在贺宜宁的运筹帷幄下,小小酒馆已摇身一变,成为京城最有名的福满楼。

  前世贺宜宁嫁入谢家,帮谢奕辰仕途铺路的大部分银钱也都是福满楼所出。

  大胤朝商人地位低贱,为了不让谢奕辰的仕途有任何污点,关于贺宜宁是福满楼背后的主人,也很少有人知晓。

  连谢奕辰都以为,那些帮他打点的银钱,都是将军府或贺宜宁嫁妆里所出。

  贺宜宁看完账册,挥手让刘允坐下饮茶,“你办事我放心,趁着这段时日,你也带着妻女好好出门游玩一番,花费的银钱都从账上支便可。”

  “多谢小姐,”刘允感激地朝她拱手,又道,“今日谢探花来过福满楼,像是在打听说书人的事,小姐可有何对策?”

  贺宜宁微微眯眼,谢奕辰心狠手辣,到底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。

  她略微思索片刻,勾唇笑道:“他想查,那便让他查,不过这查来查去,最后会查到谁头上,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哦。”

  刘允明了,笑着退了出去。

  春眠端着一碗参汤进来,有些不解地询问:“姑娘,您既有心帮助谢先生,为何不告知他真相?如此费尽心思的筹谋,即便谢先生最后查清了主谋,他也不见得会感激您。”

  贺宜宁莞尔一笑,语气悠然道:“这男人啊,越是得不到的,越是会念念不忘;我若事事都告诉他,一来他会怀疑我别有用心,二来反而会觉得无趣;如今他既对我心生好奇,又不得不依赖我的帮助,岂不是更好?”

  春眠闻言忍不住笑了笑,“姑娘您这心思,可真是无人能及。”

  贺宜宁得意一笑,随后又问道:“谢知砚这几日在忙些什么?”

  春闱考题泄露一事有大理寺和礼部查办,他应该也闲暇了不少。

  春眠回答:“皇上重新选定了考题,谢先生被任命为主考官,这两日应该忙着准备春闱的一应事宜;

  对了,先前您让我安置的那些寒门学子,我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帖了;马上要到春闱了,姑娘可要去瞧瞧他们?看看有哪些人以后能为咱们所用。”

  贺宜宁喝了口茶,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,“不必了,让他们安心备考便是。”

  如今春闱考题重订,她也正好瞧瞧,这些日子收拢的寒门学子们,是否真有才学。

  晚间,谢府内。

  谢知砚正在书房处理公务,褚旭进来禀报:“公子,少爷来了。”

  谢知砚有些诧异,随后放下笔,“让他进来。”

  谢奕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,笑着道:“这么晚了,小叔还在忙呢,今日厨房新做了一道鲈鱼羹,我特意拿来给小叔尝尝。”

  “你有心了,”谢知砚示意褚旭上茶,两人对立而坐,“你来有何事?”

  除了有求于自己时,谢府其他人从不会踏足自己的院子。

  谢奕辰直言道:“小叔刚得了春闱主考官的差事,不知是否忙得过来?若有需要帮忙之处,小叔尽管开口。”

  谢知砚喝了口茶,不紧不慢地回答:“每年春闱都是同样的规章制度,更有礼部协助,自是没什么好忙的;你初入朝堂,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可。”

  “是,小叔说得对,”谢奕辰点头附和,又压低了声音试探道,“前不久考题泄露一事,小叔有何看法?我听闻是一个说书人传出的,可这人却一直找不到,无凭无据的,大理寺那边也不好查下去吧?”

  谢知砚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“国法有度,各司其职,大理寺自有大理寺的手段,你费这心思作甚?时辰不早了,早些回去歇着吧,明日还要上朝呢。”

  谢奕辰自知问不出什么,只好起身告辞。

  见他行至门口,谢知砚又道:“奕辰,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忠君之事,切不可坏了规矩,到最后悔不当初。”

  谢奕辰闻言眉眼微蹙,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,片刻后笑着回应:“谨遵小叔教诲。”

 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,谢知砚浅浅地叹了口气。

  一旁的褚旭很是不解:“大人既已知晓少爷与大皇子暗自有联系,为何不直言警告?方才您虽有意敲打,只怕他也不会有改过之心。”

  谢知砚语气沉稳道:“他与我并不亲近,若非同为谢家人,我也不愿与他多说这些。”

  他们虽是叔侄关系,但年岁相差不大,当年谢老太爷还在世时,两人常被拿来比较。

  谢奕辰自然听出了谢知砚的言外之意,不过他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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