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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节


  可是说是女的,那念一就完蛋了。

  “我

  能不说吗?”

  “郎君就当不知道。”盛菩珠绕过书案,走到他身前,讨好的语气商量道。

  “不行。”谢执砚果断否决。

  “三郎,真的不行吗?”盛菩珠不敢看他的脸,动作却异常大胆,竟然侧身直接坐在那紧实的长腿上。

  温香软玉骤然入怀,谢执砚呼吸陡然一重,本能收拢掌心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。

  夏裳轻薄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滚烫的肌肤,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栗。

  盛菩珠从未对他这样撒娇,更何况单单“三郎”二字,几乎要了他的命。

  “再喊一声。”谢执砚哑声道。

  “三郎。”

  盛菩珠垂眸不敢看他。

  谢执砚下颌绷得冷厉,眼底暗色翻涌,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。

  “所以不问了好不好?”

  “只不过是求阿兄帮忙看诊而已。”

  盛菩珠柔软的掌心,攀上他肩头时,不经意地擦过他侧颈一小片冰凉的肌肤。

  谢执砚把她抱起来,走到里间,方才被她触碰到地方,如同被羽毛滑过,柔软温热,细密的酥麻一路沿着脊椎窜下,令他几欲克制不住力道,差点把她弄伤。

  “三郎大人有大量,不与我计较好不好。”盛菩珠微微仰起头,红润的唇如同引诱,轻轻贴着他透着胡茬的下巴擦过。

  他明知,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扰乱他的心神,让他耽溺于这刻意营造出来的温香软玉中,从而放弃对她的审问。

  到底谁才是猎物?

  谢执砚抬起一只手,微凉的掌心慢慢抚上那一截,他只要轻轻用力便能肆意折断的玉颈。

  “我很好奇。”

  “究竟是谁家的郎君,能让我的珍珠如此重视。”

  谢执砚忽然低低笑了一声,语调平和,像很随意地提问。

  盛菩珠泛着水光的杏眼一颤,在下一刻,男人的唇贴着她泛红的耳廓,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,更是把声音压得极低。

  “我没说是男的。”

  “不用你说,我自己会猜。”谢执砚指尖缓缓下滑,探进那薄薄的衣襟边缘。

  他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,可就是比任何时候都冷静自持:“夫人在外边就是藏了什么好东西,需要你如此费尽心机遮挡。”

  他语气顿了顿,蓦地变成咬牙切齿的不爽:“甚至不惜……投怀送抱?”

  深不见底的漆眸,眼睑泛红,明明涌着极浓的欲色,可他问出的每一个字,依旧冷静到极致。

  盛菩珠猛地闭上眼睛,长睫剧烈颤抖,好不容易才有的勇气,在顷刻间泄了大半。

  这场较量,似乎从一开始,她就注定要输。

  “我……”

  盛菩珠嘴唇动了动,弱弱解释:“只是一个朋友,郎君有什么好醋的?”

  谢执砚冷笑,反客为主,大掌微收,轻轻握住她光滑圆润的肩头,渐渐顺着她玲珑曲线一路往下,直到盛菩珠的呼吸越发不受控制。

  “既然是朋友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
  “我为人一向大度,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醋。”

  盛菩珠咬着唇,已经说不出来话,整个人被独属于谢执砚的气息完全笼罩住,从里到外。

  “夫人,说话。”

  “呜呜呜……”盛菩珠脖颈后仰,如弯月般绷紧的后腰,一寸寸塌下,最后喉咙里只能发出软软的泣音,怎么可能说得出话。

  “不行了。”

  “就……就只是朋友,没有别的。”

  盛菩珠摇摇头,勉强呢喃出几个字,理智几乎被他撞散,眼尾洇出泪痕。

  谢执砚低笑一声,他俯身,吮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。

  “夫人每次心虚,总是习惯性咬唇。”

  “啧。”

  盛菩珠身体一抖,果然咬得更紧了。

  雪白的贝齿,紧紧压着下唇,留下两粒米粒大小的红痕。

  谢执砚喘了口气,即便不看她的眼睛,他也知道她内心有多慌乱,毕竟此刻诚实而清晰的身体反应。

  绷紧、颤抖。

  无助的哭泣声,用力到——像是要把他那处折断。

  仅存的意识,在坦白从宽与负隅顽抗之间剧烈摇摆。

  最后,盛菩珠声音软成了水,她本能张开嘴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
  “我……”

  “我就是与人合开了一间铺子,平日卖一卖漂亮的东西,受伤的人……是……”

  盛菩珠闭上眼睛,用力抱住谢执砚覆着薄汗的腰,发着抖说:“他……是我铺子里的掌柜。”

  “我都说了,唔……你轻些好不好。”

  “谢执砚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
  “你……你发誓。”

  “不许吃醋。”

第97章

  书房榻小,帐内气息靡靡,暖潮未散。

  谢执砚很克制,虽然久到盛菩珠足足哭了三回,膝盖通红,手掌心软得根本撑不住,但他依旧像善心大发,只尽兴了一次便放过她。

  事毕起身,亲自拧了温热的帕子,极尽细致替她擦净身上那些湿漉漉的水痕。

  指尖不经意划过白皙肌肤上被他咬得泛红的吻痕,盛菩珠脸颊是热的,仰着下巴喘息,一双含情的杏眼里盛满了潋滟,身体不受控制颤抖。

  待一切收拾妥当,谢执砚拿帕子擦手,慢条斯理俯身捡起地上的衣裳,穿戴整齐。

  盛菩珠半阖着眼帘瘫软在锦衾下,视野一片模糊,一刻钟前还觉得自己可能随时会死在他的不知节制里,以至于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
  困得像是饮酒过度,眼皮坠着沉重的铅,随时能黏在一起。

  “才一回而已,怎么累成这样?”

  谢执砚笑了一声,微凉的指腹在盛菩珠红晕未散的脸颊上刮了刮,吹弹可破,湿得仿佛被雨水打蔫了的秋海棠。

  太娇了,实在有趣,谢执砚慢慢俯下,很轻的语调,带着餍足后才有的松懈:“怎么办呢,夫人的耐力看来还有待提高。”

  盛菩珠闻言,恼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。

  这和耐力能扯上一回事吗。

  就他那样往死里折腾她的体力,虽然一开始知道要收着,但等她身体彻底接受之后,换着法子和姿势,根本就不是她这种身娇体弱的女郎能承受的。

  心里这样想,不满的情绪渐渐从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里透出来。

  盛菩珠抿着唇以为自己装得好,索性坐实了有待提高的身体状况,闭着眼哼哼两声,声音软糯含糊,带着浓浓的困意:“唔,妾身累了,明日怕是起不来。”

  “好困……”

  她闭着眼睛,胸口微微起伏,明摆着一副无法起床的虚弱模样。

  总之能拖一日,是一日。

  实在拖不下去,那就——再另想办法吧。

  谢执砚脸上有汗,正拿帕子在擦,他如何看不穿盛菩珠那点企图蒙混过关的小心思,不过是觉得有趣,愿意纵着她罢了。

  扣紧前襟最后一颗玉扣,抬手在她红润的唇上摩挲一下。

  谢执砚随即站起身,取下一旁挂着的大氅,不由分说地将盛菩珠从头到脚裹得严实,打横抱起,径直出了书房,朝韫玉堂走去。

  刚入秋不久,早晚虽凉爽,但也不至于用大氅裹着。

  盛菩珠被抱着,只觉得周身密不透风,热气蒸腾她难耐地挣扎,闷闷的声音从大氅里漏出来,带着

  不满。

  “热。”

  “我快中暑了。”

  谢执砚把人往怀里颠了颠,脚步未停:“你方才出了一身汗,贴身里衣都湿透了,夜凉若是见了风,寒气入体,明日就该真的起不来了。”

  “乖,先忍忍。”

  盛菩珠听闻,闹腾的动静就更大。

  起不来最好,若是病一场更好,她像是看到了一点希望。

  谢执砚隔着大氅,在她柔软挺翘后腰,轻轻一拍。

  不轻不重的力道,让盛菩珠眼睫瞬间潮湿,不敢再挣扎,声音还是一点不服输:“你竟敢打我?”

  谢执砚问:“你觉得这叫打吗?”

  说完,他又拍了一下,语调戏谑。

  谢执砚这是,疯了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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